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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黍之交說的誰和誰?

欄目: 養生小知識 / 發佈於: / 人氣:2.5W

雞黍一詞在這裏出現,它專指招待客人的豐盛飯菜。《論語·微子》,丈人止子路宿,殺雞爲黍而食之。 第一個版本出自元代宮天挺著的《死生交范張雞黍》劇本,大致如下:範式,字巨卿,東漢山陽金鄉(今山東金鄉縣)人。一名範汜。他和汝南人張劭是

範式和張劭

雞黍之交是一個歷史典故,語出《後漢書?獨行列傳》中範式和張劭的事蹟,形容守信。但《後漢書》的故事被元朝的宮天挺改編爲劇本《死生交范張雞黍》,因爲這個劇本比《後漢書》深入人心,這樣“雞黍之交”就代替了“守信之交”。

“雞黍之交”語出《後漢書·獨行列傳》,說的是:範式字巨卿山陽金鄉人。少年時在太學讀書,與汝南人張劭爲友。劭字元伯。二人讀書後,同歸鄉里。範式對張劭說:“我兩年後回來,那時我將要去府上拜見尊親,再看看令郎令嬡。”與此同時兩人還約定了拜

雞黍之交說的誰和誰?

範式,字巨卿,山陽郡金鄉縣(今山東省濟寧市金鄉縣)人。別名汜。範式年輕的時候在太學遊學,成爲儒生,和汝南郡人張劭是好朋友。張劭,字元伯。後來兩人一起告假回鄉,範式對元伯說:“兩年後我要回京城,我會去拜見您的父母,看看您的孩子。”然後就共同約定了日期。

雞黍之交 八拜之交之一 出處 後漢書·獨行列傳 八拜之交指:管鮑之交、知音之交、刎頸之交、捨命之交、膠漆之交、雞黍之交、忘年之交、生死之交。 (1)管鮑之交--管仲和鮑叔牙 (2)知音之交--伯牙和鍾子期 (3)刎頸之交--廉頗和藺相如 (4)捨命

雞黍之交說的誰和誰? 第2張

後來約定的日期快到了,元伯把事情全都告訴了母親,讓她佈置好酒食恭候範式。母親說:“都分別兩年了,千里之外約定的事情,你怎麼就這麼相信他呢?”元伯回答說:“巨卿是講信用的人,一定不會違背諾言。”母親說:“如果真是這樣就該爲你們釀酒。”到了那天,巨卿果然來了,二人升堂互拜對飲,喝得十分暢快後才相互告別。

該文側重點是摯友交往的守信精神。 其他資料:“雞黍之交”語出《後漢書·獨行列傳》,八拜之交中的“雞黍之交”即源於上述故事。實際上此故事強調的乃是“守信之交”。那麼爲何此故事不稱“守信之交”而從故事中又見不到“雞黍之交”的字樣呢?這是因爲《

雞黍之交說的誰和誰? 第3張

範式當了郡裏的功曹。後來元伯得了重病,臥牀不起,同郡的郅君章、殷子徵早晚盡心照料着他。元伯臨終時長嘆說:“不能看到我的至死不相負的朋友真是萬分遺憾啊!”子徵說:“我和君章對您如此精心,還不能算是至死不相負的朋友,你還要找誰?”元伯說:“像您二位這樣是我活着時的好朋友。山陽郡的範巨卿纔是我的至死不相負的朋友。”

雞黍之交元伯巨卿 範式,字巨卿,東漢山陽金鄉(今山東金鄉縣)人。一名範汜。他和汝南人張劭是朋友,張劭字元伯,兩人同時在太學(朝廷最高學府)學習。後來範式要回到鄉里,他對張劭說:“二年後我還回來,將經過你家拜見你父母,見見小孩。”於

雞黍之交說的誰和誰? 第4張

元伯不久就死了。一天,範式突然夢見張劭帶着黑色帽子,帽子上垂着纓帶,急匆匆地走來,叫他說:“巨卿,我在某一天死了,要在某一時下葬,永歸黃泉。您如果還沒忘了我,能不能再見我一面?”範式惆悵地驚醒,悲傷長嘆,大哭一場。他把事情全部向太守做了報告,請求讓他前去奔喪。太守雖然心裏並不相信,但不忍心違抗他的深情,就允許了這件事。 範式於是穿上爲朋友弔喪的服裝,到下葬那天,坐着快馬奔赴那裏。範式還未趕到時靈柩就已經出發了,到了墓地要下葬了,但靈柩卻不肯進入墓穴。元伯的母親着靈柩說:“元伯,難道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於是就停下靈柩等了一段時間,就看到有輛白馬拉的素車遠遠嚎哭而來。元伯的母親看着那車就說:“一定是範巨卿來了。”巨卿一到就叩拜靈柩說:“元伯,您可以走了。生死異路,從此永別了。”參加葬禮的一千多人全都感動的流下眼淚。範式就拉着引棺的繩索牽引靈柩,靈柩這才緩緩向前。然後他又留在墳地,爲元伯修墳種樹才離開那裏。

管鮑之交 管仲出身貧寒,爲了生計,他曾與鮑叔牙一起做生意。一天的生意下來,他們坐在“分金橋”(舊址在今泉城東郊王舍人村西側古河道)上,清點賬目與分配收入,管仲每次都要多分一點,鮑叔牙毫不介意,更不認爲管仲貪婪,因爲他知道管仲日子難

“八拜之交”中的“雞黍之交”即源於上述故事。實際上此故事強調的乃是“守信之交”。那麼爲何此故事不稱“守信之交”而從故事中又見不到“雞黍之交”的字樣呢?這是因爲《後漢書》的這段故事被元朝的宮天挺改編爲劇本《死生交范張雞黍》了。因爲這個劇本比《後漢書》深入人心;這樣“雞黍之交”就代替了“守信之交”。那麼“雞黍之交”在宮天挺的劇本中又是怎樣表現出來的呢?是作者在範式與張劭約定拜訪日期時,讓張劭說了這樣一句話:“來我家我要以雞黍相待。”

什麼是好朋友?女人之間稱閨蜜,男人之間稱兄弟。這是現代人對朋友的稱呼。古代則不是這樣,人們把非常要好的朋友稱爲“死友”,這裏有一個典故,出自《後漢書範式傳》 範式年輕時在太學期間,和汝南郡人張劭是好朋友。後來,兩人一起告假回鄉,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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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伯,巨卿是什麼人,爲什麼叫他們雞黍之交?

雞黍之交

種樹莫種垂楊枝,結交莫結輕薄兒。楊枝不耐秋風吹,輕薄易結還易離。君不見昨日書來兩相憶,今日相逢不相識!不如楊杖猶可久,一度春風一回首。

這篇言語是《結交行》,言結交最難。今日說一個秀才,是漢明帝時人,姓張名劭,字元伯,是汝州南城人氏。家本農業,苦志讀書;年一十五歲,不曾婚娶。其老母年近六旬,並弟張勤努力耕種,以供二膳。時漢帝求賢。劭辭老母,別兄弟,自負書囊,來到東都洛陽應舉。在路非只一日。到洛陽不遠,當日天晚,投店宿歇。是夜,常聞鄰房有人聲喚。劭至晚問店小二:“司壁聲喚的是誰?“小二答道:“是一個秀才,害時症,在此將死。”劭曰:“既是斯文,當以看視之。”小二日:“瘟病過人,我們尚自不去看他:秀才,你休去!”

劭曰:“死生育命,安有病能過人之理?吾須視之。”小二勸不住。劭乃推門而入,見一人仰面臥於土榻之上,面黃肌瘦,口內只:“救人!”劭見房中書囊、衣冠,都是應舉的行動,遂扣頭邊而言曰:“君子勿憂,張劭亦是赴選之人。今見汝病至篤,吾竭力救之。藥餌粥食,吾自供奉,且自寬心。”其人曰:“若君子救得我病,容當厚報。”劭隨即挽人請醫用藥調治。早晚湯水粥食,劭自供給。

數日之後,汗出病減,漸漸將息,能起行立。劭問之,乃是楚州山陽人氏,姓範,名式,字巨卿,年四十歲。世本商賈,幼亡父母,有妻小。近棄商賈,來洛陽應舉。比及範巨卿將息得無事了,誤了試期。範曰:“今因式病,有誤足下功名,甚不自安。”劭曰:“大丈夫以義氣爲重,功名富賈,乃微末耳,已有分定。何誤之有?”範式自此與張劭情如骨肉,結爲兄弟。式年長五歲,張劭拜範式爲兄。

結義後,朝暮相隨,不覺半年。範式思歸,張劭與計算房錢,還了店家。二人同行。數日,到分路之處,張劭欲送範式。範式曰:“若如此,某又送回。不如就此一別,約再相會。"

二人酒肆共飲,見黃花紅葉,妝點秋光,以劭別離之興。酒座司杯泛榮英,問酒家,方知是重陽佳節。範式曰:“吾幼亡父母,屈在商賈。經書雖則留心,親爲妻子所累。幸賢弟有老母在堂,汝母即吾母也。來年今日,必到賢弟家中,登堂拜母,以表通家之誼。”張劭曰:

“但村落無可爲款,倘蒙兄長不棄,當設雞黍以持,幸勿失信。”範式曰:“焉肯失信於賢弟耶?”二人飲了數杯,不忍相舍。張劭拜別範式。範式去後,劭凝望墮淚;式亦回顧淚下,兩各悒怏而去。有詩爲證:

手採黃花泛酒後,殷勤先訂隔年期。

臨歧不忍輕分別,執手依依各淚垂。

且說張元伯到家,參見老母。母曰:“吾兒一去,音信不聞,令我懸望,如飢似渴。”

張劭曰:“不孝男於途中遇山陽範巨卿,結爲兄弟,以此逗留多時。”母曰:“巨卿何人也?”

張劭備述詳細。母曰:“功名事,皆分定。既逢信義之人結交,甚快我心。”少刻,弟歸,亦以此事從頭說知,各各歡喜。自此張劭在家,再攻書史,以度歲月。光陰迅速,漸近重陽。

劭乃預先畜養肥雞一隻,杜醞濁酒。是曰早起,灑掃草堂;中設母座,旁列範巨卿位;遍插菊花於瓶中,焚信香於座上。呼弟宰雞炊飯,以持巨卿。母曰:“山陽至此,迢遞千里,恐巨卿未必應期而至。持其來,殺雞末遲。”劭曰:“巨卿,信士也,必然今日至矣,安肯誤雞黍之約?入門便見所許之物,足見我之持久。如候巨卿來,而後宰之,不見我倦倦之意。"

母曰:“吾兒之友,必是端士。”遂烹炮以持。是曰,天晴曰朗,萬里無雲。劭整其衣冠,獨立莊門而望。看看近午,不見到來。母恐誤了農桑,令張勤自去田頭收割。張劭聽得前村犬吠,又往望之,如此六七遭。因看紅曰西沉,觀出半輪新月,母出戶令弟喚劭曰:“兒久立倦矣!今日莫非巨卿不來?且自晚膳。”劭謂弟曰:“汝豈知巨卿不至耶?若範兄不至,吾誓不歸。汝農勞矣,可自歇息。”母弟再三勸歸,劭終不許。

候至更深,各自歇息,劭倚門如醉如癡,風吹草木之聲,莫是範來,皆自驚訝。看見銀河耿耿,玉宇澄澄,漸至三更時分,月光都沒了。隱隱見黑影中,一人隨風而至。劭視之,乃巨卿也。再拜踊躍而大喜曰:“小弟自早直候至今,知兄非爽信也,兄果至矣。舊歲所約雞黍之物,備之己久。路遠風塵,別不曾有人同來?”便請至草堂,與老母相見。範式並不答話,徑入草堂。張劭指座榻曰:“特設此位,專持兄來,兄當高座。”張劭笑容滿面,再拜於地曰:“兄既遠來,路途勞困,且未可與老母相見,杜釀雞黍,聊且充飢。”言訖又拜。

範式僵立不語,但以衫袖反掩其面。劭乃自奔入廚下,取雞黍並酒,列於面前,再拜以進。

曰:“酒看雖微,劭之心也,幸兄勿責。”但見範於影中,以手綽其氣而不食。劭曰:“兄意莫不怪老母並弟不曾遠接,不肯食之?容請母出與同伏罪。”範搖手止之。劭曰:“喚舍弟拜兄,若何?”範亦搖手而止之。劭曰:“兄食雞黍後進酒,若何?”範蹙其眉,似教張退後之意。劭曰:“雞黍不足以奉長者,乃劭當日之約,幸勿見嫌。”範曰:“弟稍退後,吾當盡情訴之。吾非陽世之人,乃陰魂也。”劭大驚曰:“兄何放出此言?”範曰:“自與

兄弟相別之後,回家爲妻子口腹之累,溺身商賈中,塵世滾滾,歲月匆匆,不覺又是一年。向曰雞黍之約,非不掛心;近被蠅利所牽,忘其日期。今早鄰右送榮英酒至,方知是重陽。忽記賢弟之約,此心口醉。山陽至此,千里之隔,非一日可到。若不如期,賢弟以我爲何物?

雞黍之約,尚自爽信,何況大事乎?尋思無計。常聞古人有云: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曰行幹裏。遂囑咐妻子曰:‘吾死之後,且勿下葬,持吾弟張元伯至,方可入士。’囑罷,自則而死。魂駕陰風,特來赴雞黍之約。萬望賢弟憐憫愚兄,恕其輕忽之過,鑑其兇暴之誠,不以千里之程,肯爲辭親,到山陽一見吾屍,死亦矚目無憾矣。”言訖,淚如進泉,急離坐榻,下階砌。劭乃趨步逐之,不覺忽踏了蒼苔,顛倒於地。陰風拂面,不知巨卿所在。有詩爲證:

風吹落月夜三更,千里幽魂敘舊盟。

只恨世人多負約,故將一死見乎生。

張劭如夢如醉,放聲大哭。那哭聲,驚動母親並弟,急起視之,見堂上陳列雞黍酒果,張元伯昏倒於地。用水救醒,扶到堂上,半晌不能言,又哭至死。母問曰:“汝兄巨卿不來,有甚利害?何苦自哭如此!”劭曰:“巨卿以雞黍之約,己死於非命矣。”母曰:“何以知之?”劭曰:“適司親見巨卿到來,邀迎入坐,具雞黍以迎。但見其不食,再三懇之。巨卿曰:爲商賈用心,失忘了日期。今早方醒,恐負所約,遂自則而死。陰魂千里,特來一見。母可容兒親到山陽葬兄之屍,兒明早收拾行李便行。”母哭曰:“古人有云:囚人夢赦,渴人夢漿。此是吾兒念念在心,故有此夢警耳。”劭曰:“非夢也,兒親見來,酒食見在;逐之不得,忽然顛倒,豈是夢乎?巨卿乃誠信之士,豈妄報耶!”弟曰:“此末可信。如有人到山陽去,當問其虛實。”劭曰:“人稟天地而生,天地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人則有五常,仁、義、禮、智、信以配之,惟信非同小可。仁所以配木,取其生意也。義所以配金,取其剛斷也。禮所以配水,取其謙下也。智所以配火,取其明達也。信所以配土,取其重厚也。聖人云:‘大車無輗,小車無(車兀),其何以行之哉?’又云:‘自古旨有死,民無信不立。’巨卿既己爲信而死,吾安可不信而不去哉?弟專務農業,足可以奉老母。吾去之後,倍加恭敬;晨昏甘旨,勿使有失。”遂拜辭其母曰:“不孝男張劭,今爲義兄範巨卿爲信義而亡,須當往吊。己再三叮吟張勤,令侍養老母。母須早晚勉強飲食,勿以憂愁,自當善保尊體。劭於國不能盡忠,於家不能盡孝,徒生於天地之司耳。今當辭去,以全大信。"

母曰:“吾兒去山陽,幹裏之遙,月餘便回,何放出不利之語?”劭曰:“生如淳漚,死生之事,旦夕難保。”慟哭而拜。弟曰:“勤與兄同去,若何?”元伯曰:“母親無人侍季,汝當盡力事母,勿令吾憂。”灑淚別弟,背一個小書囊,來早便行。有詩爲證:

辭親別弟到山陽,千里迢迢窖夢長。

豈爲友朋輕骨肉?只因信義迫中腸。

沿路上飢不擇食,寒不思衣。夜宿店舍,雖夢中亦哭。每曰早起趕程,恨不得身生兩翼。

行了數日,到了山陽。問巨卿何處住,徑奔至其家門首。見門戶鎖着,問及鄰人。鄰人曰:

“巨卿死己過二七,其妻扶靈樞,往郭外去下葬。送葬之人,尚自未回。”劭問了去處,奔至郭

人們常說八拜之交,請問其中的捨命之交、膠膝之交、雞黍之交、忘年之交分別爲誰?

角哀、伯桃,陳雷、重義,元伯、巨卿,孔融、禰衡

八拜之交中的膠膝之交、雞黍之交、捨命之交源自何處?附帶原文

八拜之交指:管鮑之交、知音之交、刎頸之交、捨命之交、膠漆之交、雞黍之交、忘年之交、生死之交。

(1)管鮑之交--管仲和鮑叔牙   (2)知音之交--伯牙和鍾子期   (3)刎頸之交--廉頗和藺相如   (4)捨命之交--角哀和伯桃   (5)膠漆之交-- 陳重和雷義   (6)雞黍之交--元伯和巨卿   (7) 忘年之交--孔融和禰衡   (8) 生死之交--劉備、張飛和關羽

膠漆之交

陳重雷義   陳重和雷義,是東漢年間豫章郡(今江西南昌)兩位品德高尚、捨己爲人的君子。兩人爲至交密友,當時人們稱頌道:“膠漆自謂堅,不如雷與陳。”事見《後漢書·獨行列傳》。後以“陳雷膠漆”比喻彼此友情極爲深厚。元無名氏《鯁直張千替殺妻》楔子:“咱便似陳雷膠漆,你兄弟至死呵不相離。”   陳重,字景公,豫章宜春人。年輕時與同郡雷義結爲知交。兩人一起研讀《魯詩》、《顏氏春秋》等經書,都是飽學之士。太守張雲聞陳重之名,嘉許他的德才品行,舉薦他爲孝廉,陳重要把功名讓給雷義,先後十餘次向太守申請,張雲不批准。第二年,雷義也被選拔爲孝廉,兩人才一起到郡府就職。同事中有一小吏家遭變故,舉債負息錢數十萬,債主天天上門索討,小吏跪求暫緩,仍無法通融,欲訴諸官府,陳重得知後,便私下替他還債。小吏感恩戴德,登門拜謝,陳重若無其事地說:“這不是我做的,也許是與我同姓名的人代你償還的吧!”始終不談自己的恩德。有一次,一個同事告假回鄉,忙中穿錯了別人的一條褲子回去。失主懷疑是陳重拿走,陳重也不置申辯,而去買了一條新褲賠償他。直到回鄉奔喪的同事歸來,才*大白。   陳重與雷義兩人同時官拜尚書郎,雷義因爲代人受罪,被免職。陳重也以身體有病爲理由,辭職一同還鄉。後來陳重複出,任細陽縣令,頗有政績,舉措標新立異;又升任會稽郡太守,因爲姐姐去世守喪,辭官離職;後又被司徒徵召,官拜侍御史,卒於任上。   雷義,字仲公,豫章鄱陽人。初時任郡府功曹,舉薦擢拔了很多德才兼備的人,卻從不誇耀自己的功勞。雷義曾經救助過一個犯了死罪的人,使他減刑得以贍養一家老少。這個人爲了感謝雷義的再造之恩,攢了兩斤黃金送到雷家,以表寸心。雷義堅辭不受。這個人沒法,只好趁雷義不在家時,暗暗把金子放在雷家老屋的天花板上。若干年後,雷義修葺房屋,翻開屋頂,才發現那兩錠金子。但是送金子的人已過世,妻小也不知流落何方,無法退還。雷義便將這兩斤黃金交付縣曹,充入官庫。雷義任尚書侍郎時,有一同僚因犯事,當受處罰,雷義爲他分擔責任,向上司上書申辯,願意自己獨擔罪責。陳重聞知,棄職進京自陳曲衷,請求爲雷義贖罪。後順帝下詔,兩人皆免官,並免予刑事處分。   雷義回鄉又被舉薦爲秀才,雷義要把這功名讓給陳重,刺史不批准。雷義就假裝發狂,披頭散髮在街上替陳重奔走呼籲,而不去應命就職。因此遍鄉里傳頌他們兩人的事蹟,說道:膠和漆自認爲融爲一體,堅不可摧,還不如陳重與雷義,榮辱與共,生死相依。後來三府同時徵召兩人,雷義被任命爲灌謁太守,讓他持節督察諸郡國的風俗教化,他設席講學,太守令長各級官員來聽講的有70多人。不久雷義官拜侍御史,授南頓令,卒於任上。   世人讚道:陳雷膠漆,肝膽相照;爲官爲民,政聲載道。編輯本段雞黍之交

元伯巨卿   範式,字巨卿,山陽金鄉(今山東金鄉縣)人。一名範汜。他和汝南人張劭是朋友,張劭字元伯,兩人同時在太學(朝廷最高學府)學習。後來範式要回到鄉里,他對張劭說:“二年後我還回來,將經過你家拜見你父母,見見小孩。”於是兩人約定日期。後來約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張劭把事情詳細地告訴了母親,請母親準備酒菜等待範式。張劭的母親說:“分別了兩年,雖然約定了日期,但是遠隔千里,你怎麼就確信無疑呢?”張劭說:“範式是個守信的人,肯定不會違約。”母親說:“如果是這樣,我爲你釀酒。”到了約定的日期範式果然到了。拜見張劭的母親,範、張二人對飲,盡歡之後才告別而去。   後來張劭得了病,非常嚴重,同郡人郅君章、殷子徵日夜探視他。張劭臨終時,嘆息說:“遺憾的是沒有見到我的生死之交。”殷子徵說:“我和郅君章,都盡心和你交友,如果我們稱不得上是你的生死之交,誰還能算的上?”張劭說:“你們兩人,是我的生之交;山陽的範巨卿,是我的死之交。”張劭不久就病死了。   範式忽然夢見了張劭,帶着黑色的帽子,穿着袍子,倉促的叫他:“巨卿,我在某天死去,在某天埋葬,永遠回到黃泉之下。你沒有忘記我,怎麼能不來?”範式恍然睡醒,悲嘆落淚,於是穿着喪友的喪服,去趕張劭埋葬的那天,騎着馬趕去。還沒有到達那邊已經發喪了。到了墳穴,將要落下棺材,但是靈柩不肯進去。張劭的母親*着棺材說:“張劭啊,難道你還有願望?”於是停下來埋葬。沒一會,就看見白車白馬,號哭而來。張劭的母親看到說:“這一定是範巨卿。”範式到了之後,弔唁說:“走了元伯,死生異路,從此永別。”參加葬禮的上千人,都爲之落淚。範式親自拉着牽引靈柩的大繩,靈柩於是才前進了。範式於是住在墳墓旁便,爲他種植了墳樹,然後才離開。

捨命之交

角哀伯桃   來自於“羊左”的典故有一個感人的故事。戰國時有左伯桃與羊角哀兩人相識,結伴去楚國求見楚莊王,途中遇到了大雪天氣,而當時他們穿的衣服都很單薄,帶的糧食也不夠吃。左伯桃爲了成全朋友,把衣服和糧食全部交給了羊角哀,自己則躲進空樹中自殺。後世於是將友誼深厚的知心朋友叫做“羊左”。   春秋時,楚元王崇儒重道,招賢納士。天下之人聞其風而歸者,不可勝計。西羌積石山,有一賢士,姓左,雙名伯桃,勒亡父母,勉力攻書,養成濟世之才,學就安民之業。年近四旬,因中國諸侯互相吞併,行仁政者少,恃強霸者多,未嘗出仕。後聞得楚元王慕仁好義,遍求賢土,乃攜書一囊,辭別鄉中鄰友,徑奔楚國而來。迤儷來到雍地,時值隆冬,風雨交作。有一篇《西江月》詞,單道冬天雨景:   習習悲風割面,濛濛細雨浸衣。催冰釀雪逞寒威,不比他時和氣。山色不明常暗,日光偶露還微。天涯遊子盡思歸,路上行人應悔。   左伯桃冒雨盪風,行了一日,衣裳都沾溼了。看看天色昏黃,走向村間,欲覓一宵宿處。遠遠望見竹林之中,破窗透出燈光,徑奔那個去處。見矮矮籬笆,圍着一間草屋,乃推開籬障,輕叩柴門。中有一人,啓戶而出。左伯桃立在檐下,慌忙施禮曰:“小生西羌人氏,姓左,雙名伯桃。欲往楚國,不期中途遇雨。無覓旅邸之處。求借一宵,來早便行,未知尊意肯容否?”那人聞言,慌忙答禮,邀入屋內。伯桃視之,止有一塌,塌上堆積書卷,別無他物。伯桃已知亦是懦人,便欲下拜。那人云:“且未可講禮,容取火烘乾衣服,卻當會話。”當夜燒竹爲火,伯桃烘衣。那人炊辦酒食,以供伯桃,意甚勤厚。伯桃乃問姓名。其人曰:“小生姓羊,雙名角哀,幼亡父母,獨居於此。乎生酷愛讀書,農業盡廢。今幸遇賢土遠來,但恨家寒,乏物爲款,伏乞恕罪。”伯桃曰:“陰雨之中,得蒙遮蔽,事兼一飲一食,感佩何忘!”當夜,二人抵足而眠,共話胸中學問,終夕不寐。   比及天曉,淋雨不止。角哀留伯桃在家,盡其所有相持,結爲昆仲。伯桃年長角哀五歲,角哀拜伯桃爲兄。一位一日,雨止道幹。伯桃曰:“賢弟有王位之才,抱經綸之志,不圖竹帛,甘老林泉,深爲可惜。”角哀曰:“非不欲仕,親未得其便耳。”伯桃曰:“今楚王虛心求士,賢弟既有此心,何不同往?”角哀曰:“願從兄長之命。”遂收拾些小路費糧米,棄其茅屋,二人同望南方而進 行不兩曰,又值陰雨,羈身旅店中,盤賚罄盡,止有行糧一包,二人輪換負之,冒雨而走。其雨末止,風又大作,變爲一天大雪,怎見得?你看:   風添雪冷,雪趁風威。紛紛柳絮狂飄,片片鵝毛亂葬。團空攪陣,不分南北西東;遮地漫天,變盡青黃赤黑。探梅詩窖多清趣,路上行人慾斷魂。   二人行過歧陽,道經梁山路,問及樵夫,旨說:“從此去百餘里,並無人煙,盡是荒山曠野,狼虎成羣,只好休去。”伯桃與角哀曰:“賢弟心下如何?”角哀曰:“自古道生育命。既然到此,只顧前進,休生退悔。”又行了一日,夜宿古墓中,衣服單薄,寒風透骨。   次日,雪越下得緊,山中彷彿盈尺。伯桃受凍不過,曰:“我思此去百餘里,絕無人家;行糧不敷,衣單食缺。若一人獨往,可到楚國;二人懼去,縱然不凍死,亦必餓死於途中,與草木同朽,何益之有?我將身上衣服脫與賢弟穿了,賢弟可獨贅此糧,於途強掙而去。我委的行不動了,寧可死於此地。持賢弟見了楚王,必當重用,那時卻來葬我未遲。”角哀曰:“焉有此理?我二人雖非一父母所生,義氣過於骨肉。”我安忍獨去而求進身耶?”遂不許,扶伯桃而行。行不十里,伯桃曰:“風雪越緊,如何去得?且於道旁尋個歇處。“見一株枯桑,頗可避雪,那桑下止容得一人,角哀遂扶伯桃入去坐下。伯桃命角哀敲石取火,熱些枯技,以禦寒氣。比及角哀取了柴火到來,只見伯桃脫得赤條條地,渾身衣服,都做一堆放着。角哀大驚,曰:“吾兄何爲如此?”伯桃曰:“吾尋思無計,賢弟勿自誤了,速穿此衣服,負糧前去,我只在此守死。”角哀抱持大哭曰:“吾二人死生同處,安可分離?”伯桃曰:“若旨餓死,白骨誰理?”角哀曰:“若如此,弟情願解衣與兄穿了,兄可費糧去,弟寧死於此”‘伯桃曰:“我乎生多病,賢弟少壯,比我甚強;更兼胸中之學,我所不及。若見楚君,必登顯宦。我死何足道哉!弟勿久滯,可宣速往。”角哀曰:“令兄餓死桑中,弟獨取功名,此大不義之人也,我不爲之。”伯桃曰:“我自離積石山,至弟家中,一見如故。知弟胸次不見,以此勸弟求進。不幸風雨所阻,此吾天命當盡。若使弟亦亡於此,乃吾之罪也。”言訖,欲跳前溪覓死。角哀抱住痛哭,將衣擁護,再扶至桑中。伯桃把衣服推開。角哀再欲上前勸解時,但見伯桃神色己變,四肢撅冷,一不能言,以手揮令去。角哀尋思:“我若久戀,亦凍死矣,死後準葬吾兄?”乃於雪中再拜伯桃而哭曰:“不肖弟此去,望兄陰力相助。但得微名,必當厚葬。”伯桃點頭半答,角哀取了衣糧,帶泣而去。伯桃死於桑中。後人有詩讚雲:   寒來雪一尺,人去途千里。   長途苦雪寒,何況囊無米?   並糧一人生,同行兩人死;   兩死誠何益?一生尚有恃。   賢哉左伯桃!隕命*美。   角哀捱着寒冷,半飢半飽,來到楚國,於旅鄖中歇定。次日入城,問人曰:“楚君招賢,何由而進?”人曰:“宮門外設一賓館,令上大夫裴仲接納天下之士。”角哀徑投賓館前來,正值上大夫下車。角哀乃向前而揖,裴仲見角哀衣雖藍縷,器宇不見,慌忙答禮,問曰:“賢士何來?”角哀曰:“小生姓羊,雙名角哀,雍州人也。聞上國招賢,特來歸投。”裴仲邀人賓館,具酒食以進,宿於館中。次日,裴仲到館中探望,將胸中疑義盤問角哀,試他學問如何。角哀百問百答,談論如流。裴仲大喜,入奏元王,王即時召見,問富國強兵之道。角哀首陳十策,旨切當世之急務。元王大喜!設御宴以持之,拜爲中大夫,賜黃金百兩,彩段百匹。角哀再拜流涕,元王大驚而問曰:“卿痛哭者何也?”角哀將左伯桃*並糧之事,一一奏知。元王聞其言,爲之感傷。諸大臣旨爲痛惜。元王曰:“卿欲如何?”角哀曰:“臣乞告假,到彼處安葬伯桃己畢,卻回來事大王。”元王遂贈己死伯桃爲中大夫,厚賜葬資,仍差人蹋隨角哀車騎同去。   角哀辭了元王,徑奔梁山地面,尋舊日枯桑之處。果見伯桃死屍尚在,顏貌如生前一般。角哀乃再拜而哭,呼左右喚集鄉中父老,卜地於浦塘之原:前臨大溪,後靠高崖,左右諸峯齊抱,風水甚好。遂以香湯林浴伯桃之屍,穿戴大夫衣冠;置內棺外槨,安葬起墳;四周築牆栽樹;離墳一十步建享堂;塑伯桃儀容;立華表,柱上建牌額;牆側蓋瓦屋,令人看守。造畢,設祭於享堂,哭泣甚切。鄉老從人,無不下淚。祭罷,各自散去。角哀是夜明燈燃燭而坐,感嘆不己。忽然一陣陰風颯颯,燭滅復明。角哀視之,見一人於燈影中,或進或退,隱隱有哭聲。角哀叱曰:“何人也?輒敢夤夜而人!”其人不言。角哀起而視之,乃伯桃也。角哀大驚問曰:“兄陰靈不遠,今來見弟,必有事故。”相桃曰:“感賢弟記憶,初登仕路,奏請葬吾,更贈重爵,並棺槨衣衾之美,凡事十全。但墳地與荊軻墓相連近,此人在世時,爲刺秦王不中被戮,高漸離以其屍葬於此處。神極威猛。每夜仗劍來罵吾曰:‘汝是凍死餓殺之人,安敢建墳居吾上肩,奪吾風水?若不遷移他處,吾發墓取屍,擲之野外!’有此危難,特告賢弟。望改葬於他處,以免此禍。”角哀再欲問之,風起忽然不見。角哀在享堂中,一夢一覺,盡記其事。   天明,再喚鄉老,問:“此處有墳相近否?”鄉老曰:“鬆陰中有荊軻墓,墓前有廟。”角哀曰:“此人昔刺秦王,不中被殺,緣何有墳於此?”鄉老曰:“高漸離乃此間人,知荊軻被害,棄屍野外,乃盜其屍,葬於此地。每每顯靈。士人建廟於此,四時享祭,以求福利。”角哀聞言,透信夢中之事。引從者徑奔荊軻廟,指其神而罵曰:“汝乃燕邦一匹夫,受燕太子毒養,名姬重寶,盡汝受用。不思良策以副重託,人秦行事,喪身誤國。卻來此處驚惑鄉民,而求祭把!吾兄左伯桃,當代名懦,仁義廉潔之士,汝安敢*之?再如此,吾當毀其廟,而發其冢,永絕汝之根本!”罵訖,卻來伯桃墓前祝曰:“如荊軻今夜再來,兄當報我。”歸到享堂,是夜秉燭以持。果見伯桃哽咽而來,告曰:“感賢弟如此,親荊軻從人極多,旨土人所獻。賢弟可柬草爲人,以彩爲衣,手執器械,焚於墓前。吾得其助,使荊軻不能侵害。”言罷不見。角哀連夜使人束草爲人,以彩爲衣,各執刀*器械,建數十於墓側,以火焚之。祝曰:“如其無事,亦望回報。”   歸到享堂,是夜聞風雨之聲,如人戰敵。角哀出戶觀之,見伯桃奔走而來,言曰:“弟所焚之人,不得其用。荊軻又有高漸離相助,不久吾屍必出墓矣。望賢弟早與遷移他處殯葬,兔受此禍。”角哀曰:“此人安敢如此欺凌吾兄!弟當力助以戰之。伯桃曰:“弟,陽人也,我皆陰鬼:陽人雖有勇烈,塵世相隔,焉能戰陰鬼也?雖莖草之人,但能助喊,不能退此強魂。”角哀曰:“兄且去,弟來日自有區處。次日,角哀再到荊軻廟中大罵,打毀神像。方欲取火焚廟,只見鄉老數人,再四哀求曰:“此乃一村香火,若觸犯之,恐賂禍於百姓。”須輿之間,土人聚集,都來求告。角哀拗他不過,只得罷久   回到享堂,修一道表章,上謝楚王,言:“昔日伯並糧與臣,因此得活,以遇聖主。重蒙厚爵,乎生足矣,容臣後世盡心圖報。”詞意甚切。表付從人,然後到伯桃墓側,大哭一場。與從者曰:“吾兄被荊軻強魂所*,去往無門,吾所不忍。欲焚廟掘墳,又恐拂土人之意。寧死爲泉下之鬼,力助吾兄,戰此強魂。汝等可將吾屍葬於此墓上右,生死共處,以報吾兄並糧之義。回奏楚君,萬乞聽納臣言,永保山河社稷。”言訖,掣取佩劍,自則而死。從者急救不及,速具衣棺殯殮,理於伯桃墓側。   是夜二更,風雨大作,雷電交加,喊殺之聲,聞數十里。清曉視之,荊軻墓上,震烈如發,白骨散於墓前。墓邊鬆相,和根拔起。廟中忽然起火,燒做自地。鄉老大驚,都往羊、左二墓前,焚香展拜。從者回楚國,將此事上奏元王。元王感其義重,差官往墓前建廟,加封上大夫,赦賜廟額曰“忠義之詞”,就立碑以記其事,至今香火不斷。荊軻之靈,自此絕矣。土人四時祭把,所禱甚靈。有古詩云:   古來仁義包天地,   只在人心方寸間。   二士廟前秋日淨,   英魂常伴月光寒。

故事雞黍之交主要內容30字左右

少年時在太學讀書,與汝南人張劭爲友。劭字元伯。二人讀書後,同歸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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