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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鏊的簡介|王鏊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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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鏊的資料 王鏊的簡介

王鏊(1450—1524)明代名臣、文學家。字濟之,號守溪,晚號拙叟,學者稱震澤先生,漢族,吳縣(今江蘇蘇州)人。十六歲時國子監諸生即傳誦其文,成化十一年進士。授編修,弘治時歷侍講學士,充講官,擢吏部右侍郎,正德初進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博學有識鑑,有《姑蘇志》、《震澤集》、《震澤長語》。

早有才名

王鏊於明景帝景泰元年八月十七日(1450年9月22日)在洞庭東山震澤鄉胥母界陸巷口王氏三槐堂王琬舊第出生,其父王琬曾任光化知縣。王鏊自幼隨父讀書,聰穎異常,八歲能讀經史,十二歲能作詩,十六歲時隨父北上入京師,習業於國子監,寫得一手好文章,其文一出,國子監諸生就爭相傳頌,侍郎葉盛、提學御史陳選感到驚奇,稱他爲“天下士”。

成化十年(1474年),王鏊在鄉試中取得第一名“解元”。

成化十一年(1475年),在禮部會試又取得第一名“會元”,殿試一甲第三名,被授爲翰林編修,一時盛名天下。

成化十四年(1478年),進階文林郎。八月,上疏乞假還鄉。抵家三月後,母葉孺人逝世,王鏊便守制居家。

成化十六年(1480年),王鏊仍守制在家,閉門讀書,遠避權貴。

成化十八年(1482年),王鏊還朝,復職翰林編修。

規勸孝宗

弘治四年(1491年)八月,《明憲宗實錄》修成,升任右春坊、右諭德、侍講經筵官。當時孝宗寵信宦官李廣,整日在李廣陪伴下游玩。王鏊便以周文王勤政的典故反覆勸諫,終使孝宗感動。日講完後,孝宗對李廣說:“講官指的是你們。”在選擇太子僚屬時,孝宗命他以原職兼任太子諭德,不久轉少詹事,因吏部尚書韓文薦,擢爲吏部右侍郎。

弘治七年(1494年),進階奉直大夫、右春坊、右諭德。

弘治八年(1495年)三月,改侍讀學士,充日講官。

弘治十年(1497年)三月,孝宗敕令修《大明會典》,由大學士徐溥任總裁,王鏊任副總裁。

弘治十三年(1500年),進吏部右侍郎,仍兼日講官。

弘治十六年(1503年),王鏊父王琬去世,王鏊返鄉奔喪。

弘治十七年(1504年),撰《震澤集》成,同年八月,重修《姑蘇志》成。

匡補時局

正德元年(1506年)四月,王鏊被起用爲吏部左侍郎,參與編修《明孝宗實錄》,任副總裁。當時明武宗“好逸樂”,不問政事,太監劉瑾專權,吏治大壞。王鏊與吏部尚書韓文等人要求武宗誅劉瑾等“八虎”,但失敗未成。不久,劉瑾入司禮監,大學士劉健、謝遷相繼離去,內閣只有李東陽一人。劉瑾想引焦芳入閣,但廷議只推薦王鏊。劉瑾迫於公論,命王鏊以原職兼學士,與焦芳一同入閣。一月後,升任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國史總裁、同知經筵事。十二月,明景帝汪皇后去世,朝廷對以什麼規格舉行喪禮拿不定主意。王鏊說:“皇妃並非因罪被廢,應恢復原封號,按妃的規格安葬,按皇后的規格祭祀。”武宗便下令停朝,按皇后規格祭祀。

正德二年(1507年)八月,加少傅兼太子太傅、武英殿大學士,仍任戶部尚書。 正德四年(1509年),明憲宗廢后吳氏(吳廢后)去世,劉瑾要按普通宮女的制度把她的遺體焚燒、草草安埋。王鏊認爲不可,最終才得以妃禮下葬。當時,尚寶卿崔璇等三人被迫害差點死去,王鏊對劉瑾說:“士可殺,不可辱。現在對崔璇侮辱並且又要殺之,我還有何臉面留在內閣。”李東陽也極力相救,崔璇等才得以免死遣送戍邊。劉瑾恨已致仕的韓文,一心要置他於死地,又想借故中傷劉健、謝遷,王鏊與李東陽前後都極力相救,使劉瑾陰謀未得逞。有人在劉瑾面前誹謗楊一清,稱他築邊牆浪費軍需。王鏊爭辯道:“楊一清爲國修邊,豈能以功爲罪?”劉瑾對兵部尚書劉大夏發怒,將他逮至京城,要以激變罪名判其死刑。王鏊爭辯說:“岑猛不過是拖延沒去罷了,未叛變怎能說爲激變?”

急流勇退

當時劉瑾權傾朝內外,王鏊起初開誠佈公的勸諫劉瑾,劉瑾有時接納。而焦芳專於阿諛奉承,劉瑾更爲專橫,士大夫深受其害。王鏊無法挽救,就力求辭官返鄉。正德四年(1509年)五月,他三次上疏請辭,才被批准。武宗賜他璽書、馬車,有關部門按舊例供應糧食、奴僕。王鏊家居十六年,廷臣交相薦舉,終不肯復出。

壽福康寧

正德五年(1510年),《明孝宗實錄》修成,王鏊因曾參與編修,獲賜白金五十兩。

正德八年(1513年),王鏊撰成《震澤紀聞》。

正德十年(1515年),王鏊撰成《震澤長語》。

正德十二年(1517年),王鏊撰成《震澤文集》。

正德十六年(1521年)四月,王鏊與門下士祝允明等八人於怡老園之池亭飲宴,並賦詩唱和。

嘉靖元年(1522年),明世宗朱厚熜即位,派行人柯維熊慰問王鏊,並賜羊酒以示優眷。王鏊上疏致謝,並奏獻《講學篇》和《親政篇》,世宗優詔回報,特蔭其一子爲中書舍人。

嘉靖三年(1524年),世宗又命有關部門慰問王鏊。同年三月十一日(4月14日),王鏊於家中逝世,享年七十五歲。世宗聞訊後,輟朝一日,賜麻布五十匹,賻米五十石,諭令祭九壇,詔命工部派人前往辦喪。追贈太傅,諡號文恪。

嘉靖四年(1525年)正月初一,葬於洞庭東山樑家山之原。

正直清廉

王鏊居官清廉,爲人正直,時稱“天下窮閣老”。弘治初,王鏊升爲侍講學士,擔任講官。宦官李廣引導皇帝遊玩西苑,王鏊就講周文王不敢在出遊狩獵方面縱情娛樂的故事,反覆規勸皇上,情真意切,皇上被感動了。講完後,皇上對李廣說:“講官指的就是你們這些人啊。”壽寧侯張巒以前與王鏊有交往,等到張巒富貴以後,王鏊就再不與他來往了。皇太子出就封國,朝中大臣請求遴選正直之士做皇太子的宮僚,王鏊保持原有的官職兼任諭德。不久轉任少詹事,又被提升爲吏部右侍郎。王鏊曾經向皇上陳奏邊防策略,他認爲如今火篩、小王子並不值得畏懼,而本朝奸佞小人亂政,大臣將士功罪不分明,職責不專一,法令不實行,邊境空虛,這些纔是最可怕的。但願皇上振奮剛健決斷的氣魄,經常召見大臣,諮詢瞭解守邊將士的勇敢或膽怯。有罪必罰,有功必賞,明確規定主將的職權。優待體恤邊境戰事中死亡者的家屬,招募邊境上驍勇的人。分配兵力,多方出擊,出奇制勝,敵人必定不敢長驅直人。皇上聽從了他的建議。 正德元年四月,擔任左侍郎,與韓文等大臣請求誅殺劉瑾等“八黨”。不久劉瑾卻掌管司禮,大學士劉健、謝遷相繼離職,內閣只剩下李東陽一個人。劉瑾想要推薦焦芳,但朝廷大臣們只推薦了王鏊。劉瑾迫於公論,任命王鏊保留原本官職,兼任學士,與焦芳一同入閣。一個月後,升任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第二年加任少傅兼太子太傅。尚寶卿崔璿等三人被戴上枷鎖,面臨殺頭之禍。王鏊對劉瑾說:“士可殺,不可辱。如今你侮辱他們,還要殺他們,我還有什麼臉面坐在這裏?”李東陽也竭力相救,崔璿等人得以保命而受遣戍之罰。劉瑾對尚書韓文懷恨在心,一心想殺害他,又想借其他事情中傷劉健、謝遷,王鏊奔前跑後,竭力相救,他們才得以倖免。有人在劉瑾面前誹謗楊一清,說他修築邊境城牆浪費資金。王鏊爭辯說:“一清爲國家修築邊防,怎麼能把功臣當成罪人?”劉瑾憎恨劉大夏,把他抓到京城,想要判他“激變”罪名處死他。王鏊又爭辯說:“岑猛只是遷移延時沒有行動而已,沒有叛變怎麼叫做激變?”當時中外大權全都歸於劉瑾,王鏊起初與他開誠佈公地談,他有時還會聽取意見。然而焦芳一味隨和,沒有主見,劉瑾專權蠻橫日益厲害,災禍殃及縉紳。王鏊無法挽救局面,竭力要求離職。正德四年,上了三次奏疏,皇上准許了他的請求。在家居住十四年,朝廷大臣交相舉薦,他始終沒有再入朝。

王鏊堅持正義不阿諛逢迎,保持自身清正及早引退。這實在是明曉去就的分寸,作爲一個清正的大臣,怎麼能以隨和應付、曲意周旋的態度去逢迎取悅呢?

仗義執言

明武宗是個喜歡逸樂的皇帝,不問政事,信任他當太子時早夕侍奉他的太監劉瑾等八名太監(人稱“八虎”),朝政黑暗。劉健、謝遷等本想除去“八虎”,結果反而自遭失敗,相繼去位。於是,王鏊以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學士入閣,一個月後進戶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翌年加少傅兼太子太傅銜。正德三年(1508年),以太子太傅、戶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

王鏊仗義執言,在劉瑾迫害朝廷官員時,他多次挺身而出,採用各種辦法,堅持與宦官勢力作鬥爭,據理力言,竭盡全力地營救、保護了一批正派官員。一、正德四年(1509年)時,劉瑾專權亂政,打擊迫害帶頭上疏論劾“八虎”罪惡的戶部尚書韓文。不僅將韓文罷官,又創“罰米法”,令韓文輸米千石至大同,置韓文於死地。王鏊據理抗爭,韓文終於得免。二、尚寶卿崔璿、郎中張瑋、副使姚祥等3人無辜遭誣陷,都在途中乘轎被逮,枷於東西長安街,毒刑敲打幾死。王鏊不顧個人安危,尋着劉瑾當面斥責道:“士可殺,不可辱。現在他們不僅受侮辱而且遭殺,我還有什麼臉顏居此位!”說完憤然離去。李東陽也奮力相救,崔睿等才免遭一死,遠遣戍邊。三、劉瑾攻擊三邊總制楊一清,誣陷其築邊牆是勞民傷財,逮捕下獄。王鏊據理抗爭,當面對劉瑾說:“楊一清才高望重,爲國修邊,到底有什麼罪?!”李東陽亦力救,於是得以釋放。四、兵部尚書劉大夏爲人正直,劉瑾對此恨之入骨,要想以兵變之罪處死。王鏊得知後挺身而出,爲之鳴冤,劉大夏得以倖免。

正德初年,劉瑾根基未穩,見王鏊開誠建言,有時還是聽從其言。因此,王鏊藉助在朝多年的巨大影響,保護了一批正派官員。但是,後來由於焦芳一味奉迎,劉瑾氣焰日益囂張,流毒縉紳,王鏊孤軍奮戰,獨木難支,難以挽回局勢,於是憤然請求告老回鄉。正德四年(1509年),王鏊接連3次上疏辭職。劉瑾對王鏊既恨又怕,於是慫恿皇帝準其去位;五月,王鏊以武英殿大學士致仕還鄉。此後,朝廷大臣多次交相薦舉,王鏊終不肯再復出。《吳郡五百名賢傳贊》稱他是:“籌邊計熟,立朝行危,急流勇退,弗事委蛇。”

王鏊致仕回鄉至逝世共14年,人在朝野,但他關心朝政,關注民生,心繫百姓,人稱“山中宰相”。

君子之澤

說到“君子之澤”,讀書人自然會想到下一句“五世而斬”,是的,蔭庇後世甚至福澤綿長,幾乎讓每一個功成名就的人都心有所願而又力有不逮。所以孟子可以說是一語成讖。但孟子也說過:小人之澤,五世而斬。社會動盪,朝代更迭,戰亂頻仍。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所謂“玉環飛燕皆塵土”。放在現在的語境裏,就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永無休止的克隆自己。但是蘇州近郊的陸巷古村,卻給我們提供了一個不盡相同的佐證。

陸巷古村位於東洞庭山(東山)的後山--嵩峯山麓。這是一個位於太湖之濱的小小村落:一說是東吳大將陸遜的埋骨之地,一說是南宋文武家眷避亂之所。讓陸巷古村名聞遐邇的是在明代,村裏出了個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王鏊。成化年間,王鏊鄉試、會試皆爲第一,殿試時,被正考官藉故“抑之置第三”。解元、會元、探花,一個農家子弟就這樣走出江湖之遠,走向風雲變幻的廟堂之高,一個家族甚至一個村落的命運就這樣被完全改變。

王鏊走上仕途之後,官至武英殿大學士,爲一品宰相。之後,古村名人輩出,僅王氏家族就有王禹聲、王世琛、王芑孫、王頌蔚等聞名於世。這不足百戶的小小山村屢屢大興土木,平整土地,挖溝修道,架樑造宅。現今古村內尚儲存有惠和堂、粹和堂、遂高堂、會老堂等明清建築二十多處,如果耐心,還可以查到東山王家榜上有名的歷代貢士、歷代名人和學者教授56人之多。

如果把中國傳統官僚集權社會的社會精英,分爲地主、士紳與官僚這三個階層,那麼這三個階層的相對頻繁的角色轉換,絕大部分要靠科舉制度來完成。比如,地主與庶民子弟可以透過科舉考試,取得秀才、舉人這樣的士紳的身份,士紳則又可以進一步透過更高層次的科舉考試而成爲官僚政治精英。而官僚精英則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勢與影響,透過所授予的職份田或者透過購置田產,進而在經濟上成爲士紳地主。在傳統中國社會裏,由於官僚的身份大多不是世襲的,一個官僚在退出仕途之後,在約定俗成的財產繼承方式的制約下,他的田產又在數個兒子中均分,這樣,其後人則很容易在二、三代以後又下降爲平民。而平民又可以透過科舉考試取得功名,從而再次進入地主、士紳與官僚之間的角色轉換或者循環過程。

行書七律詩軸這不能不讓人們想到科舉制度的整合甚至平衡功能——事實上,科舉制度猶如樞紐,在中國傳統社會的三大主要階層之間,形成周而復始的循環與對流。王氏後人一次次透過科舉完成由地主到士紳甚至到官僚的角色轉換。在東山王家,君子之澤被他們一代接一代的續寫,有聲有色而又輝煌無比。

值得思考的是,仕與隱一直是中國古代知識分子的一個永恆的兩難抉擇;所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王鏊之弟王銓,也是舉人,曾被推薦去杭州府做官,但他不願爲官,拒不上任。在京任職的王鏊曾修書讚揚其弟,稱自己“輸與伊人一着高”。

當王鏊帶着成功者的光環從太湖深處一路走出,他肩負的,已經不僅僅是個人命運的起落,他還必須承擔光大王氏門楣的責任。然而伴君如伴虎,高處不勝寒。王鏊入朝歷經憲、孝、武三朝,可謂位極人臣。但延至明武宗,不僅皇上昏庸,而且朝中還有宦官劉瑾爲首的一干人興雲播雨——奸臣當道,大勢難挽,國不能救,王鏊於是憤而辭職,據說他在告老還鄉時,因順口向皇上要求西太湖養養金魚,就被劉瑾趁機誣陷,說小小太湖連三洲(蘇州、常州、湖州),團團圍困八百里,王鏊湖中養魚是假,屯兵謀反是真,差點讓王鏊人頭落地。

王鏊致仕回鄉後,修宅買田,蟄居東山,做起了隱士:或潛心學問,撰寫方誌,或泛舟太湖,賦詩題銘。惠和堂落成後,他在《洞庭新居落成》一詩中這樣寫到:“歸來築室洞庭原,十二峯巒正繞門。”爲了表明他與官場的清濁之分,王鏊還築有別墅招隱園--事實上,王鏊在京爲官時,就曾築有小適園,似乎要給自己在官場風雲中留一塊小憩之地,現在他心願得償,可以將自己宅後花園取名爲“真適園”了。園內遍植梅花,疏影橫斜,幽香陣陣,與他的胞弟、著名隱士王銓幽雅古樸、小巧別緻的“遂高堂”互爲呼應,成爲獨立於高牆深宅之外的養心怡性之所。

如果王氏兄弟及其子侄們就此隱居下去,那麼,洞庭東山王家就會很快式微,淪落鄉間。但這顯然不符合中國科舉制度的遊戲規則,也不符合詩禮傳家的中國知識分子的共同追求。畢竟,科舉制度已經營多年,士人長期浸淫於儒家經典之中,已經自覺或不自覺地以儒家文化作爲立身行事的唯一標準了:修身是爲了齊家,齊家是爲了治國,治國是爲了平天下。

王鏊信札因爲“科舉文化”這種不需要原創性,只需要背誦經典條文的求同思維,豐富的歷史文化也就被簡單地解讀爲“十六字心傳,五百年道統,聖人之學不外乎是”的僵化教條,所以後人常常批評科舉制度,說它是導致社會文化價值的高度一統化,又導致社會文化缺乏活力與生氣的罪魁禍首。但人們必須承認,科舉制度的確是中國社會內部的稀缺資源(財富、地位、權力與名望等等)的一次相對公平的再分配。而且這是一個強大的足以使整個社會獲取文化知識的利益激勵機制。雖然三年大比,金榜題名者畢竟是少數,但《范進中舉》一類的故事又告訴我們,沒有年齡限制的科舉考試,給每一個失敗者都保留了下一次勝利的希望。

比如王鏊,被妒忌者抑爲探花,始終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也是東山王家壓在心頭永遠的痛。但這種陰霾很快因爲其後人考中狀元而一掃而空:傳說王氏先族爲了尋求一塊真正的“佳穴”,不惜化巨資購買化龍池畔有數畝之廣的號稱“吉壤”的土地,讓子孫後輩死後,依次排列葬此墓地,以期取得正穴。至明正統末年,墓地上各壠葬次一丘一丘,相聯如貫珠,後人稱之爲“念珠墳”。王鏊死後,又有堪輿家指出:“可惜鳳凰旗不正(指墳對面的山),只能出個探花郎。”王家急忙請求彌補,得到堪輿家的指點,在墳前建饗亭以合正方向。若干年後,王鏊八世孫的王世琛終於中了狀元,而王家後輩再一次步入了官僚精英的序列。

當然人們不能認爲這是“風水”之說的應驗,但王氏一族爲了進入社會上層,也的確是挖空了心思。事實上,真正延續東山王家“君子之澤”的,可能還是那句大白話:書包翻身,知識改變命運。

鍾情山水

王鏊對宜興的風景名勝饒有興趣,尤其對善卷靈蹟推崇備至,曾爲善卷洞賦詩、撰序,著《善卷洞》、《善權寺古今錄序》。王鏊同宜興人亦交往甚密,感情十分融洽。明成化八年進士(傳臚)邵賢,自山東提學副憲告老還鄉後,在周孝侯祠崇邱建造了“東邱娛晚堂”,作爲宴飲和欣賞良辰美景諸老聚會的地方。多位老人或登邱、或弔古、或棋奕、或垂釣、或吟詠,各得其所,百無禁忌。正德三年,王鏊來宜,在此會見了宜興掛冠而老者12人。他們是:前九江推官萬盛,黃州府經何釗,平樂知府李廷芝,湖廣佈政司參議翁信封,翰林學士吳經,工部侍郎沈暉,宜春知縣楊琛,通政王玉,福建布政司李雲,山東按察司副使邵賢,歸州知州胡璉,撫州知府胡孝。王鏊興致勃勃地撰寫了《東丘娛晚記》碑文。該碑現儲存在周王廟內。

蘇州王鏊祠

王鏊祠原名王文恪公祠,位於景德路274號,1995年被列爲江蘇省文物保護單位。祠堂爲其子中書舍人王延哲於嘉靖十一年(1532年)奏建,其地本景德寺廢基。歷經清康熙、乾隆、嘉慶、同治、光緒年間多次修繕。

建築坐北朝南,分頭門、過廳、享堂三進,彼此以庭院過渡,兩側連以廊廡,佔地約1000平方米。頭門面闊五間,進深五界,硬山頂,明間立砷石,設抱框,置金剛腿,做斷砌門,額枋挑門簪一對。過廳面闊五間,進深七界,硬山頂,明間前後設長窗,次間及稍間砌半牆,置短窗。礎石均爲青石素覆盆式,明間和次間廊柱、金柱、脊柱皆承以木。 

享堂面闊三間15.02米,進深11界13.84米,高7.66米,硬山造。前設軒廊,檐枋下飾掛落,次間和梢間檐柱間安欄杆,廊東西兩端粉牆闢磚細貢式門洞。前廊柱間裝落地長窗,明間八扇,次間各六扇。各柱均承以覆盆式連磉青石礎,明間金柱又於礎上加置合盆式石。石礎雕飾不統一,有纏枝花卉、蓮荷嬰戲、萱草雙鶴、牡丹蓮荷嬰戲等,雕飾工細。樑架扁作。廊枋上置鬥三升隔架科承。脊桁坐鬥,綴山霧雲,飾抱樑雲,雕刻精細。後檐柱間,明間設長窗八扇,次間砌半牆,各置短窗六扇。

王鏊祠是儲存較完整的一座祠堂建築,頭門雖已改爲清式,過廳和享堂仍爲明代遺構。1980年曾全面整修,現爲蘇繡藝術博物館址。

王鏊故居

王鏊故居“惠和堂”位於蘇州東山鎮陸巷村,現存的“惠和堂”是一處明基清體大型羣體廳堂建築,其佔地面積約爲五千平方米,共有廳、堂、樓、庫、房等一百零四間,建築面積約二千多平方米。其軒廊製作精細,用料粗壯,大部分爲楠木製成;瓦、磚、樑、柱也均有與主人宰相身份相對應的雕繪圖案。

王鏊故居“怡老園”位於蘇州市學士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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