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值與不值就是當你生命盡頭時還有沒有遺憾;盡力了,我們都盡力了。
我只是個殺人犯,我從來就沒殺過人!
戴眼鏡在看守所,是需要審批的。
我根本就沒有你當時的勇氣。
你有什麼要求,和我談。
你就是個豬啊,喜歡倒打一耙了。
有什麼可後悔的。
這是你作爲一個檢察官的職責。
這件事。一個刑警不幹,你指望誰來幹。
要是信得過我,後面的都交給我。
這些年太難了,就像一個無盡的黑夜,無數次憧憬黎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