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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順鼎的簡介|易順鼎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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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順鼎的資料 易順鼎的簡介

易順鼎(1858~1920)清末官員、詩人,寒廬七子之一。字實甫、實父、中碩,號懺綺齋、眉伽,晚號哭庵、一廣居士等,龍陽(今湖南漢壽)人,易佩紳之子。光緒元年舉人。曾被張之洞聘主兩湖書院經史講席。馬關條約簽訂後,上書請罷和義。曾兩去臺灣,幫助劉永福抗戰。庚子事變時,督江楚轉運,此後在廣西。雲南、廣東等地任道臺。辛亥革命後去北京,與袁世凱之子袁克文交遊,袁世凱稱帝后,任印鑄局長。帝制失敗後,縱情於歌樓妓館。工詩,講究屬對工巧,用意新穎,與樊增祥並稱“樊易”,著有《琴志樓編年詩集》等。

易順鼎生於清文宗咸豐八年,卒於民國九年,年63歲。(現代中國文學史卒年同,年五十九歲。此從五續疑年錄附錄二)。與羅癭公、何震彝、閔爾昌、步章五、梁鴻志、黃秋嶽等並稱爲“寒廬七子”。

幼有神童之目,5歲能作對。15歲補諸生。工詩,十五、六歲時即刻印《眉心室悔存稿》,傳誦一時,有“龍陽才子”之稱。嘗問業於王閭運,與寧鄉程頤萬、湘鄉曾廣鈞稱“湖南三詩人。”光緒元年(1875)舉人。是年冬,北上應禮部試,取道江南,騎驢冒雪入南京城,遍訪六朝及前明遺蹟,一日成《金陵雜感》七律二十首。忠州李士芬號稱能詩,讀後大興嘆服,贈詩“爛熟《南朝史》,瀾翻東海波”。但6次應試落第。年30,以同知候補河南,不久捐道員,總釐稅、賑撫、水利三局,並督修賈魯河工程,任三省河圖局總辦。光緒十四年以進呈三省河圖,授按察使銜,賞二品頂戴。

光緒二十年(1894),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易順鼎積極主戰,參與劉坤一軍幕。次年,清政府戰敗議和,擬割讓臺灣,賠銀2萬萬兩。易順鼎兼程至京,兩次上書要求“罷和議,褫權奸,籌戰事”。未被採納,投河自盡,被人救起,痛哭流涕。及聞時署臺灣巡撫唐景崧等人成立臺灣民主國,擬率軍死守,易順鼎決心赴臺,“以隻身人虎口,幸則爲弦高之犒師,不幸則爲魯連之蹈海。”及至廈門,唐景崧事敗已便衣內渡。得知劉永福在臺南領導臺灣人民繼續堅持戰鬥,不顧友人和劉坤一力阻,葛衫布履,行李一肩,壯行臺南助劉永福。劉撥給他3營兵力,援守臺中,因軍餉無着,回內地籌餉。及至籌得餉銀5萬兩,抵涵江時,臺中已爲日寇佔領,折回廈門。不久,全臺淪陷。順鼎兩渡臺灣,卒無所成,但不失爲氣節功名之士。

甲午戰爭後,易順鼎悲憤交集,入廬山,於三峽澗上築琴志樓隱居。兩湖總督張之洞招人幕府,任兩湖書院分教。光緒二十六年,八國聯軍入侵中國,易順鼎被委任督辦江陰江防,尋調駐陝西,督辦江楚轉運。二十八年,調任廣西右江道。他賦詩言志:“新詞欲賦賀梅子,他日應呼易柳州”。到任後,革除騷擾損民之弊,嚴禁私收派費,清戶口,發門牌,辦團練,督修寨柵,清盜抗匪,保境安民,賑濟災民,發放牛種,發展農桑,深受士民感戴。三十四年,授雲南臨安開廣道,旋調任廣東欽廉道。次年秋,署廣東肇羅道,後移高雷陽道。

辛亥革命後,易順鼎賦閒居京,貧不能自存,與袁克文投契,被委爲政事堂參事,後改國務院印刷局幫辦。民國四年(1915)9月,他與湖南官紳及立憲派人士61人,上書參事院,要求恢復帝制。次年2月,任印鑄局代局長、局長。袁氏帝制事敗,順鼎失意,發出“名士一文值錢少”的喟嘆,漂泊京師,出入舞榭歌臺,恣娛聲色。民國九年(1920),因抑鬱逝於京寓,終年63歲。

易順鼎墓位於湖南省漢壽縣,夫人墓與之並列。坐北朝南,墓冢高1.5米,底徑4米,混泥土封頂,碑陰刻“顯祖考易公實甫之墓”。易順鼎夫婦墓修於1920年,由於年代久遠,目前風化嚴重。

易順鼎,湖南龍陽(今漢壽)縣人,字實甫,號很多,最出名者爲“哭庵”。他的父親易佩紳曾任山西、四川、江蘇布政使。易順鼎少時受過湘中大名士王闓運的點撥,很受其賞識,將他和曾國藩的孫子曾廣鈞並稱爲“兩仙童”。他又與袁克文、何震彝、閔爾昌、步章五、梁鴻志、黃秋嶽並稱爲“寒廬七子”是近代有影響的大詩人之一,與湖北樊增祥齊名,有“北樊南易”之稱。

易順鼎以詩人著稱,但大半生卻奔忙於軍旅和官場,希望有所建樹,結果事與願違,因此他的一生有點悲劇意味。這種悲劇帶有最後一代士大夫文人的共同性。他自負大才,有着憂國憂民之心,但對已經發生的新的時代潮流和思想,卻難免疏離和隔膜。因此,他雖然看到末世的危機和弊病,不滿和不平,卻只能依附於它,成爲時代悲劇中的一個角色。同時他命運的悲劇又帶有個人特點,有着狂放不羈的操行與矛盾性格,否定了傳統(實際上未全部拋棄)的準則,卻又沒有新的支點,與前代一些睥睨世俗的狂士不同,這是一個因時代鉅變動搖了傳統價值觀,失去了信念支撐也失去了道德羈絆的末世才子。

兵亂奇遇

易順鼎7歲那年,父親易佩紳奉命率湘勇赴陝西防堵太平軍西進,易順鼎也隨母親到陝西,居住在漢中。1863年8月,太平軍攻破漢中城,慌亂中易順鼎與家人被衝散,他一人行乞數日,誤入太平軍中,時間達半年多。後來他自己描繪太平軍對他像“小王子”一樣照顧。直到第二年春天,易順鼎才被清軍僧格林沁所部救回。見僧格林沁時,他一點不膽怯,因爲這位王爺聽不懂他的湖南話,他就用手指蘸着唾沫在僧格林沁手掌上寫字。僧格林沁很驚異,要易順鼎用筆寫明父親和自己的姓名。看過後,僧格林沁大喜,讚歎道:“奇兒也!”“神童”之名一時傳遍。直到他45歲,慈禧太后召見他時,榮祿還向慈禧講起這段故事。

仕宦隱退

易順鼎18歲考中了光緒元年恩科舉人,後來就不順了,考進士6次落第,23歲時納資捐了個刑部郎中,30歲改捐試用道,分發河南。兩年內在開封先後任釐稅、賑撫、水利等局總辦,鄭州黃河決口,又督修賈魯河河工,還監考河南鄉試,任三省河圖局總辦。以進呈《修三省黃河圖說》被保薦爲候補道,加按察使銜,賞二品頂戴。其實這是待補虛銜,他深感懷才不遇,於是請病假,在廬山築琴志樓隱居。張之洞愛其才幹,聘他任兩湖書院教席。不久母親病逝,他回家服孝。

兩入臺灣

1894年夏,他服孝剛滿一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易順鼎懷着一腔報國熱忱,也出於建功揚名的希冀,投筆從戎。當時兩江總督劉坤一奉旨鎮守山海關,招他入佐軍幕。1895年,清政府一敗塗地,派李鴻章赴日本簽定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擬割讓臺灣,賠銀2萬萬兩。消息傳來,易順鼎極爲憤慨,出於愛國熱情,立即啓程馬不停蹄趕到北京,冒死向朝廷上疏,痛劾李鴻章的誤國之罪,並極論遼東、臺灣位置的重要性。

不久,易順鼎聽到時任臺灣巡撫唐景崧等人成立臺灣民主國、擬率軍死守寶島的消息後,決心赴臺灣參加戰鬥。他又晝夜兼程返回軍營,強烈要求赴臺抗日。他哭着向劉坤一說:“願隻身入虎口,幸則爲弦高之犒師,不幸則爲魯連之蹈海。”劉坤一深爲感動,爲他壯行。當易順鼎抵達廈門時,臺北卻已經淪陷,巡撫唐景崧已經化裝成平民逃回內地,他留居廈門繼續打聽臺灣的消息。在瞭解到前黑旗軍主帥劉永福在臺南領導臺灣人民繼續堅持戰鬥時,他不顧友人和劉坤一的極力勸阻,打扮成船員的裝束,帶着簡單的行李,乘英國爹士利號輪船在夜色中渡海,過澎湖,經鹿耳門、七鯤身,來到臺南,爲駐守臺南的劉永福籌劃抵抗日軍。當時基隆、臺北早已丟失,丘逢甲守臺中不力也已內渡。這時,居然有一位道臺大人易順鼎從大陸渡海而來,對劉永福和堅持抗日的臺灣軍民,無疑是極大鼓舞。臺南100多名文官武將,以劉永福和易順鼎爲首,歃血爲盟,“誓同死守,不肯事仇”。過了一段時間,因軍餉沒有着落,易順鼎回內地籌措軍餉。他先至南京見兩江總督張之洞,又至武昌請署理湖廣總督譚繼洵發電函給兩廣總督譚鍾麟等等,利用各種渠道,籌集到白銀15萬兩(一說萬餘兩)帶往臺南。日軍進逼臺南,當地的局勢異常緊張。易順鼎明知固守十分艱難,卻仍然期待着有援軍來臨,盼望出現奇蹟,扭轉危局。爲此,他流連不忍離去。這時在臺的官兵早已紛紛渡海而歸,內地的親朋不見易順鼎的蹤影,一時傳說他已在臺灣殉難,不明真相的知交甚至痛撰輓聯哀悼殉國的忠魂。但易順鼎並沒有死,好友張之洞和陳三立等察知實情,先後數次函電催促他返回內地,易順鼎看到大勢已去,無法挽回,不得已返回廈門。不久,臺灣全島淪陷。

巡道生涯

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中國,慈禧逃往西安,易順鼎從南京出發,奔波千餘里趕到西安,希望在這危難時刻表現自己的忠心。他的詩友樊增祥正是在這期間受到慈禧青睞而高升的,但易順鼎卻一無所獲。經張之洞、劉坤一保薦,易順鼎才得了個督辦江楚轉運的差使。他曾請榮祿幫忙,榮祿在慈禧面前說了好話,1902年他終於實授廣西右江道。易順鼎實任清朝的官不足3年,這3年的實職生涯,以在高雷陽道任上政績較爲突出。他的職務是廣東高雷兩州巡道兼兵備道。巡道又叫觀察,職位在知府知縣之上,管轄高州、雷州兩府9個縣即現在茂名、湛江兩市轄區的信宜、高州、化州、電白、吳川、廉江、遂溪、海康、徐聞等縣(市),官銜不小,是省布政司的參政參議。主要職責是對地方軍政官員進行監督,反映民意,對瀆職者進行彈劾。易順鼎走馬上任僅帶師爺和隨從各1人,輕車簡從上任,從陸路經雲浮、羅定、信宜來到高州,歷時5天。那時雖說是官家驛道,但道路坎坷,路途顛撲,勞碌不堪,何況易順鼎身體不好,更是疲憊不堪。他們主僕3人曉行夜宿,歷時5天,終於到達高州城。僅休整5天后,易順鼎便到高州各地體察民情去了。

一日,易順鼎到高城一個叫“雙渚漁歌”的地方體察民情。漫步行到西江渡口,步入兩個大沙灘,觀看江上漁民捉魚,聽到漁民邊工作邊唱歌。易順鼎是湖南人,聽不懂漁民在唱什麼,請教3位地方舉人,得知漁民唱的是高州民謠,反映高州民情,痛罵官府腐敗。他便到沙灘岸邊船屋訪問老漁民並錄下漁民所唱歌詞。易順鼎回衙後感觸甚深,不管高州文武官員高興不高興,用他訪問觀察民情所得事實,以發自內心的心聲,慷慨激昂地作《高州謠》,用語凌厲,不留情面,直話直說,體現他辦事的風格。詩歌是這樣寫的:“有盜滿山兵不捕,日戕老父掠兒女。有民患飢官不哺,又見淫霖害禾黍。……君莫作高州民,高州民死作臘脯。君莫作高州官,高州官多無肺腑。”

遺民終老

辛亥革命後,易順鼎先在上海躲避了一段時間,後往返於京滬間,1913年2月乘汽車赴北京定居。民國初年的易順鼎思想感情相當複雜混亂。清亡後許多人紛紛剪辮,易順鼎一度仍留着辮子,卻寫了一首《告剪辮詩》,特意表明自己不剪髮並非出於對清室表示忠誠。他的思想與遺老有所不同,對前清並無太多留戀傷感,但對民國初年的混濁局面也不滿,尤其鄙視那些前清高官搖身一變而爲民國“黨魁”。此時,他已無心功名政事,因此曾經貧困到了不能維持生計的地步。後來,他與“民國四大公子”之一、臨時大總統袁世凱的次子袁克文因詩文結識,並十分投緣,爲了謀生,他接受了袁世凱政事堂下設印鑄局參事的委任狀,後兩度代理印鑄局局長,升任印鑄局幫辦。1915年8月任全國選舉資格審查專員。1915年9月,他與湖南官紳及立憲派人士61人,上書參政院,要求恢復帝制。袁世凱稱帝失敗後,易順鼎深感失意,進入暮年的他,有感於懷才不遇,一事無成,於是以遺老名士自居,漂泊京師,放浪形骸,風流自賞,與樊增祥等寄情於詩酒聲色。1920年8月在北京於貧病中死去,終年63歲,1927年歸葬於老家漢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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