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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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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說的資料

張說(667年~730年) 唐代文學家,詩人,政治家。字道濟,一字說之。原籍范陽(今河北涿縣),世居河東(今山西永濟),徙家洛陽。

據《新唐書·宰相世系表》知其父官職卑微,僅爲洪洞縣丞。張說爲文運思精密,年輕時很有造詣。垂拱四年(688年),武則天策試賢良方正,親臨洛陽城南門主考,張說應詔對策爲天下第一。武則天以爲近古以來沒有甲科,張說遂屈居爲乙等,授任太子校書,遷左補闕。

長安初年(701年),詔令張說與徐堅等人撰修《三教珠英》,由麟臺監張昌宗及成均祭酒李嶠總領此事。昌宗不學無術,只是廣引文詞之士,高談闊論,“歷年未能下筆”。唯張說與徐堅“構意撰錄,以《文思博要》爲本,更加《姓氏》、《親族》二部,漸有條流”。書修成後,遷右史、內供奉,兼知考功貢舉事,後又擢任鳳閣舍人。

長安三年(703年),女皇男寵張昌宗誣陷御史大夫魏元忠與人私議“太后老矣,不若挾太子爲久長”,稱此是謀反,並脅迫張說作證,張說應允了。當上廷作證時,再次威脅他,張說卻慷慨陳詞,對女皇說:“陛下視之,在陛下前,猶逼臣如是,況在外乎!臣今對廣朝,不敢不以實對。臣實不聞元忠有是言,但昌宗逼臣誣證之耳!”張昌宗陰謀敗露後,又氣急敗壞地反誣稱張說與魏元忠同謀反。張說又據理反駁,最後並說:“且臣豈不知今日附昌宗立取臺衡,附元忠立致族滅!但臣畏元忠冤魂,不敢誣之耳。”張說理正詞嚴,揭露了張昌宗的非法行爲,保護了耿直大臣魏元忠,但武則天卻不分是非曲直,反認爲張說是“反覆小人”,再次鞫審,最後竟被無辜流放於嶺外。

唐中宗復位後,張說入爲兵部員外郎,後轉工部侍郎。景龍年間(707年—709年),遇母喪離職,服喪未滿,中宗欲起復授黃門侍郎,當時“風教頹紊,多以起復爲榮”,張說卻推辭不受,頗受有識之士的稱讚。服喪期滿,復授工部侍郎,不久改爲兵部侍郎,加弘文館學士。

景雲元年(710年),唐睿宗即位,張說遷任中書侍郎,兼雍州長史。這年秋天,譙王李重福潛入東都,欲謀奪皇位。兵敗後,東都留守捕獲了其黨羽數百人,審訊多月,遲遲不能定案,睿宗即命張說前去審理。張說很快查清了此案,一宿即捕獲了譙王的主謀張靈均、鄭愔等,弄清了其全部罪狀,其餘誤捕下獄的一律宣佈無罪釋放。張說辦事幹練,深受睿宗的嘉獎,稱讚他說:“知卿按此獄,不枉良善,又不漏罪人。非卿忠正,豈能如此?”翌年,進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監修國史。

這時,李隆基尚居東宮爲太子,張說爲侍讀,備受親近禮敬。太子姑母太平公主交結朝臣,朋比爲奸,干預朝政,圖謀廢掉太子。這年二月,唐睿宗曾對待臣說:“有術者上言,五日內有急兵入宮,卿等爲朕備之。”侍臣們明白,此事顯然是旨在離間挑撥父子關係,以動搖太子地位,都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好。張說則直言不諱地說:“此是讒人設計,擬搖動東宮耳。陛下若使太子監國,則君臣分定,自然窺覦路絕,災難不生。”睿宗聽後十分高興,即日下制止皇太子監國。第二年,又下制皇太子即位。

睿宗雖然退居爲太上皇,但仍控制着朝政大權。太平公主仍依恃皇兄權勢繼續幹預政事,變本加厲地謀害玄宗。她恨張說不趨附自己,便奏請睿宗,將他貶爲尚書左丞,並出爲東都留守。張說洞知太平公主之黨暗中懷有異謀,遂遣使者獻給玄宗一把佩刀,暗示他要果斷行事,以剷除太平公主之黨。故史稱“張說獨排太平之黨,請太子監國,平定禍亂,迄爲宗臣。”在平定了太平公主的謀亂之後,玄宗即召張說拜中書令,封燕國公。

開元元年(713年)十月,玄宗欲召回同州刺史姚崇爲相。張說因與姚崇不和,暗中指使御史大夫趙彥昭彈劾,玄宗不予理睬。接着,張說又使殿中監姜皎向玄宗建議,任命姚崇爲河東總管,以阻止姚崇入相。玄宗知是張說的計謀,不顧一再阻撓,仍拜爲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姚崇任相後,張說就私自到岐王李範家申述誠意。姚崇告發此事,張說被貶爲相州刺史,充河北道按察使。

張說被貶不久,又因他事牽連,再貶爲嶽州刺史。蘇頲擢任宰相,張說與其父蘇瑰爲故交,撰《五君詠》獻蘇頲,其中一則是記蘇瓖事。蘇頲讀後很感動,上奏稱張說爲“忠貞謇諤,嘗勤勞王室,亦人望所屬,不宜淪滯遐方”。開元六年(718年)二月,張說遷任荊州長史。不久又遷任右羽林將軍,兼檢校幽州都督。

開元十年(722年),詔命張說爲朔方節度大使,並去朔方巡視邊防,處置兵馬。開元十一年(723年),張說進爲中書令。開元十七年(729年),再拜張說爲尚書右丞相,集賢院學士。開元十八年(730年),張說患病,玄宗每天都遣中使前去看望,並御筆寫藥方賜予他。由於醫治無效,這年十二月病卒。時年六十四歲。贈太師,諡曰文貞,玄宗還親自爲張說撰神道碑文。 張說(667~730) 唐代文學家,詩人,政治家。字道濟,一字說之。原籍范陽(今河北涿縣),世居河東(今山西永濟),徙家洛陽。武后策賢良方正,張說年才弱冠,對策第一,授太子校書。累官至鳳閣舍人。因忤旨流配欽州,中宗朝召還。睿宗朝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玄宗開元初,因不附太平公主,罷知政事。復拜中書令,封燕國公。出爲相州、嶽州等地刺史,又召還爲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遷中書令,俄授右丞相,至尚書左僕射,中與張嘉貞有過權力爭鬥,最後扳倒張嘉貞,自任首席宰相。卒諡號文貞。與蘇頲(封許國公)齊名,俱有文名,掌朝廷制誥著作,人稱“燕許大手筆”公元730年,不幸病逝,壽63歲。

新時代,新需要

經過玄宗君臣六七年的努力,唐朝出現了天下大治的局面。唐玄宗心裏又在思索了,國家下一步該向何處去呢?思考來思考去,唐玄宗覺得,現在,大唐已經擺脫亂象,逐漸實現治理,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迎接盛世的到來。什麼叫盛世?盛世的基本標準就是文治昌明、武功強盛。既然如此,那就應該從文治武功兩個角度下工夫了。當時唐朝文治武功的情況怎麼樣呢?一句話,狀況不好,有待提高。

他的心裏已經在物色更適合的人選了。就是張說。

人才張說

張說是當時能夠把文治、武功兩大優點匯聚於一身的代表人物。文治方面,張說是少年天才,曾經在武則天時期的制舉考試中擊敗萬名考生,拔得頭籌,相當於今天的高考狀元。武則天特別欣賞他的清辭麗句,還讓他在自己的面首張昌宗、張易之兄弟搞的“三教珠英”編輯部裏當過編輯。當時蘇頲和他齊名,號稱“燕許大手筆”,現在如果由他來推進文治,當然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可是,別以爲張說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張說在唐中宗一朝就擔任兵部侍郎,自從開元元年離開朝廷後,更是沒少擔任軍職。幾年歷練下來,武功也相當了得。一般文人難免膽小,但是張說膽子特別大。開元八年(720),張說正在擔任天兵軍節度大使。天兵軍常駐太原,緊挨着天兵軍的是朔方軍,駐紮在今天寧夏的靈武。這兩軍都駐紮在當時的胡漢交界地區,所以,境內有很多投降的少數民族部落。這一年秋天,朔方節度使因爲懷疑自己轄區內已經投降的突厥部落謀反,把他們給誘殺了,這下子讓張說管轄下的其他部落也緊張起來了。這是不是唐朝的計劃呢?先殺突厥,再殺我們,一個個殺光?所以,幾個部落都人心惶惶。這些部落要是騷動起來,那對唐朝的穩定可是大大的不利!怎麼安撫這些人呢?張說讓副大使看家,自己率領着20個騎兵,直接就奔這些部落來了。到了這些部落之後,他就住在首領的牙帳裏面,給他們講朝廷的政策,做思想工作。聽傳令兵回來說張說居然就住在部落首領的牙帳裏,跟人家同吃同睡,可把副手給嚇壞了,那不等於以身飼虎嘛!副大使趕緊給張說寫信,讓他千萬不要輕信這些少數民族,要離他們遠一點,保護好自己。張說怎麼回答的呢?他說:“吾肉非黃羊,必不畏食;血非野馬,必不畏刺。士見危致命,此吾效死之秋也。”意思是說,我的肉不是黃羊肉,我不怕吃;我的血也不是野馬血,所以也不怕喝。如今情況危急,這正是我報效朝廷的時候。我意已決,不必再勸!張說這樣做了,那些反側難安的少數民族怎麼樣了呢?要知道,少數民族絕不像副大使想象的那麼不可信,相反,看到張說這麼信任他們,幾個部族都非常感動,真的就安定下來了。這不是有勇有謀嗎?

這還不算,開元九年(721)四月,有一批胡人又造反了。這批胡人本來已經投降了唐朝,被安置在河曲地區,也就是黃河拐彎處。唐朝給他們設立了六個羈縻州(自治州),讓他們在這六個州生活。所以,這件事在唐史上被稱爲“六胡州事件”。造反的胡人有六七萬人,能征善戰,很快就控制了六胡州。而且,隨着他們勢力的增大,生活在今天寧夏地區的党項族也和他們聯合起來了,眼看局面就要失控。要知道,河曲地區離長安可不算太遠,這不是腹心之疾嗎?玄宗趕緊派河曲周圍的幾支節度使軍隊聯合*,張說的天兵軍也不例外。接到命令之後,他就帶着一萬多騎兵,浩浩蕩蕩往西殺過去了。張說沒有和造反的胡人交戰,他的目標是胡人的盟軍党項。党項族後來在宋朝時建立西夏政權,以善戰著稱,但是當時實力還不行,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了。怎麼辦呢?他們想,索性戴罪立功吧,直接掉過頭去打叛亂的胡人去了,相當於起義了。對這些先有過後立功的党項人該怎麼辦呢?有人主張說,他們是反覆小人,不如都殺了算了。張說一聽就火了,說:我們是王者之師,又不是土匪,怎麼能殺已經投降的人呢!堅決不幹。這樣一來,党項人很感動,也安定下來了。透過這兩件事,張說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豐滿起來,他不是一個純粹的文人,也不是一個純粹的赳赳武夫,他是允文允武,文武雙全!現在唐玄宗想要提升文治武功,張說就是最好的人選!

張說的努力

張說能當上宰相,除了皇帝賞識外,也沒少費工夫包裝、推銷自己!他這次復出,就和他長期堅持不懈的自我推銷有很大關係。那他是怎麼推銷自己的呢?

按照《明皇雜錄》的記載,張說第一次推銷自己還是在開元五年(717)。當時,他從宰相崗位上下來後,一貶再貶,成了嶽州刺史。張說《嶽州作》是這樣寫道:“夜夢雲闕間,從容簪履列。朝遊洞庭上,緬望京華絕。潦收江未清,火退山更熱。重欷視欲醉,懵滿氣如噎。器留魚鱉腥,衣點蚊虻血。發白思益壯,心玄用彌拙。冠劍日苔蘚,琴書坐廢撤。唯有報恩字,刻意長不滅。”也就是說,我雖然身處嶽州,但是,日日夜夜忘不了長安,忘不了朝廷。我無心彈琴,也無心舞劍,因爲我的一腔熱血,只願報效皇上!一句話,張說時時刻刻都想回到長安,建功立業!可是,作爲一介貶官,怎麼才能翻身呢?張說瞄上了剛剛當上宰相的蘇頲。他和蘇頲的爸爸蘇瓌曾經長期共事,關係不錯。

怎樣才能藉助這個關係,讓蘇頲給自己美言幾句呢?

張說想來想去想出了一個辦法。當時,蘇瓌去世好幾年了,而且忌日快到了,張說就精心構思了一組詩,題名爲《五君詠》。所謂五君詠,其實吟詠的就是唐朝的五個著名大臣,蘇瓌是其中之一。張說想把這首詩拿給蘇頲,去祭奠蘇瓌。不過,這首精心寫就的詩可不能隨隨便便地送,而是要送得恰逢時機、恰到好處。

怎麼叫恰到好處呢?張說找了送詩使者,並交代他,你提前幾天去,在蘇頲家附近找一間旅館住下來。等忌日那天,你別早也別晚,一定要等黃昏時候送過去。

然後看看蘇頲的反應。

蘇頲果然被打動了,看了詩後,當堂嗚咽流涕,悲不自勝,客人們也都爲之動容。那蘇頲不能白感動,轉過天來,他就在朝廷大講特講張說的忠貞正直,說:這樣的大臣怎能長期淪落蠻荒之地呢!蘇頲這樣說了,那天到過他家的大臣們也都紛紛附和。結果,唐玄宗很快把張說升爲荊州長史了。

可是,荊州長史絕不是張說的終極目標,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第一步罷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張說還要接着推銷自己。

張說第二次推銷自己就不是對宰相,而是直接面對皇帝了。怎麼回事呢?根據《新唐書》的記載:開元七年(719),張說已經擔任幽州都督了。有一次入朝,張說穿着一身軍裝就來面見皇帝了。玄宗一看張說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不由得大喜過望。果然,在這身戎裝的視覺衝擊下,玄宗上鉤了,馬上提拔他爲幷州長史,兼天兵軍節度大使了。玄宗這一次任命,就等於認可了張說文武兼資的身份。這距離他當宰相不就只有一步之遙了嗎?

不過,一步之遙也是距離,張說是怎麼走完這最後一步的呢?這次推銷的對象是誰呢?就是王毛仲。他本來是唐玄宗的家奴,爲人聰明伶俐,唐玄宗兩次政變他都幫了大忙,所以,是唐玄宗的心腹紅人。從張說擔任幷州長史起,他就經常給王毛仲敬獻金銀珠寶,王毛仲當然對他印象特別好。兩個人見面分外親熱。就這樣,張說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戰功和高瞻遠矚的眼光就透過王毛仲這條渠道一一輸送給唐玄宗。王毛仲的美言讓玄宗下了最後的決心:讓張說復出,讓張說輔佐我走向盛世!

那我們怎麼評價張說的這些努力呢?好多人會說,這不是小人行徑嗎?太沒有大臣風骨了。中國傳統文化提倡謙謙君子,恬淡退讓,像諸葛亮高臥南陽,單等着讓人三顧茅廬,那才叫有氣度。像張說這樣費盡心機,主動營求當宰相的,我們往往會覺得過於巴結,甚至會覺得是個小人。但是我們也要知道,人之爲人,不僅僅在於他有人的身體,更在於他有人的靈魂,有人的追求。有本事的人往往是不甘寂寞的,他有自我實現的慾望。可是,如果把自我實現完全寄託在別人身上,那又是不牢靠的。就連毛遂那樣的聰明人,也要靠自薦才能被趙國的平原君賞識;孔子那樣的聖人,不是也還要周遊列國,到處尋求理解嗎?這些人之所以不清高,是因爲他們有才華,也有雄心。這種才華和雄心如果不能施展,那不僅是對他們個人的浪費,其實也是歷史的損失。張說正是一個這樣的人。不可否認,張說的功名心確實比較明顯,但是,如果沒有這種功名心,沒有這種孜孜不倦的努力,他和玄宗之間的君臣遇合就不能實現,唐史也不會這麼精彩了!皇帝到處尋找人才,臣子努力讓皇帝瞭解自己,這不同樣是千載難逢的君臣遇合嗎?那麼,經過這樣曲折的經歷才終於重登相位的張說,會爲唐朝作出怎樣的貢獻呢?

二虎相爭

集文治武功於一身的政壇明星張說,得到唐玄宗李隆基的賞識,迅速東山再起,成爲李唐王朝的新任宰相。按照以往的慣例,唐玄宗歷來只設定兩個宰相,他們一主一輔,相互配合。可是當張說進入宰相班子的時候,他的前面已經有了張嘉貞和源乾矅兩位宰相。那麼,唐玄宗爲什麼要打破慣例,設立三位宰相呢?“三駕馬車”能否同舟共濟,各盡其職,輔佐唐玄宗呢?

在這三個人中,源乾矅是一個甘當“綠葉”的宰相,所以問題不大。關鍵是張說和張嘉貞,這兩個人個性十足,該如何相處呢?特別是身爲文壇領袖的張說,是否會甘於忍受屈居人下的境遇呢?

透過一步步地努力,張說終於徹底扳倒了張嘉貞,如願以償地成爲了唐玄宗的首席宰相。

封禪大典

封禪古代帝王在太平盛世舉行的祭祀天地的大型典禮。封禪活動是強調君權神授的重要手段。

他的推動下,唐朝的軍事、政治和文化領域都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得君行道,這不正是他的畢生追求嗎?現在,這個夢想已經成爲現實,對張說而言,這也是人生的豐收時節。

開元十三年(725)十月十一日,玄宗領着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儒生文士、四夷酋長,還有日本、新羅、大食等國的國君、使者從洛陽出發,浩浩蕩蕩地向泰山進發。場面浩大,光是後勤供應隊就前後綿延了好幾百裏。

在史書的記載中,唐玄宗的這個封禪大典可謂規模巨大,盛況空前,呈現出開元盛世的偉大畫卷,中國歷史上的黃金時代透過這次封禪體現了出來。但是這次封禪的背後,又潛伏着怎樣的危機呢?

封禪評價我們應該怎麼評價唐玄宗的這次封禪活動呢?

首先,這次封禪是開元盛世成就的充分展示。

其次,這次封禪也是開元中期唐玄宗逐步走向好大喜功的一個突出標誌。

第三,儘管好大喜功、奢侈享樂的傾向出現了,但是,在這個時候,玄宗還是比較注意民生疾苦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封禪,體現了玄宗十幾年統治卓越的成就,也體現了張說傑出的組織才華。透過封禪,玄宗和張說君臣都達到了人生的巔峯狀態。 傳說張說少年時代勤奮好學,樂於助人。一次,受到張說幫助的一個老者贈送給他一顆顏色深青而泛紅的紺珠。最初張說不接受,老人便向他講述了這顆紺珠的妙用:紺珠,名叫記事珠。讀書行文辦事時,將這顆紺珠握在手中,就能記事不忘。平時拿着這顆珠子把玩欣賞,能使自己心神開悟,事無鉅細,過目即知,一無可忘。老人講罷,將這顆紺珠塞入張說手中,轉身就不見了。張說認爲這是神佑好人,上天要助他成就功名。因此,張說就將這顆紺珠祕藏於身,終身攜帶。後來,張說在朝廷中出將入相,文經武緯,吟詩作賦,筆墨文章,無一不通,廣負盛名,傳說就與這顆紺珠有很大關係。

軍事

張說被貶不久,又因他事牽連,再貶爲嶽州刺史。蘇頲擢任宰相,張說以與其父蘇瓖爲故交,撰《五君詠》獻蘇頲,其中一則是記蘇瓖事。蘇頲讀後很感動,上奏稱張說爲“忠貞謇諤,嘗勤勞王室,亦人望所屬,不宜淪滯於遐方”。開元六年(718年)二月,張說遷任荊州長史。不久又遷任右羽林將軍,兼檢校幽州都督。

幽州地與奚、契丹接壤,爲北方重鎮。這一年契丹首領李失活死,大臣可突於爭權,發生了內亂。唐朝派兵鎮壓,結果失利。張說上表,陳述利害,說:“臣熟知幽州兵馬寡弱,率欲排比,未可即用,城中倉糧全無貯積。”因此,他請求加強戰備,以防止邊患。

在此期間,張說考慮到“國儲未贍,邊軍未息”,爲了“靜人業農”,他上表情求屯田:“臣聞求人安者莫過於足食,求國富者莫先於疾耕。臣再任河北,備知川澤。竊見漳水可以灌鉅野,淇水可以灌湯陰,若開屯田,不減萬頃,化萑葦爲粳稻,變斥鹵爲膏腴,用力非多,爲利甚博。”因此,他希望朝廷“不失天時,急趨地利,上可以豐國,下可以廩邊,河漕通流,易於轉運,此百代之利也”。屯田既可增加國庫收入,減輕農民負擔,又方便了水利交通,是一項很有益的措施。

開元七年(719年),張說檢校幷州大都督長史,兼天兵軍大使,攝御史大夫,兼修國史。他再次上表論奏邊事,主張對周邊少數民族實行安撫和睦政策,用兵不過是迫不得已的。後可突於終於立李失活的族弟鬱於爲國主,並遣使請罪。玄宗即冊立鬱於,唐與契丹的糾紛終於圓滿解決了。

開元八年(720年)秋,朔方大使王晙密奏原突厥降戶勾引突厥,謀陷軍城,因誅殺殆盡。此事引起了散居在大同、橫野軍附近的拔曳固、同羅諸部的恐懼不安。爲了平息事端,張說只率二十從騎,持節去各部安撫,晚上還住在他們帳中。拔曳固、同羅諸部聽到後深爲感動,“由是遂安”。

開元九年(721年)四月,原突厥降將康待賓誘使諸降戶反叛,一時攻陷了蘭池六州。詔令王晙率兵討伐,並令張說知經略。康待賓暗中與黨項通謀,攻破了銀城、連谷,還佔據了糧倉。張說率馬步兵一萬人出合河關(今山西興縣)襲擊,康待賓等大敗而逃。張說率軍乘勝追擊,當追到駱駝堰時,党項部反戈。張說招撫党項流散人員,使各安其業。討擊大使阿史那獻以爲党項反覆無常,請全部誅殺。張說制止了這一濫殺的做法,說:“王者之師,當討叛柔服,豈可殺已降邪!”即奏請設定麟州,“以鎮撫党項餘衆”。同年九月,召拜爲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開元十年(722年),詔命張說爲朔方節度大使,並去朔方巡視邊防,處置兵馬。這時,康待賓餘黨慶州方渠康願子反叛,自立爲可汗,劫掠牧馬,西渡黃河出塞。張說率兵追討,至木盤山擒獲了康願子,並俘虜三千人。爲了防止這一帶的突厥降戶再次騷亂,於是議請將居住在河曲六州的降戶五萬餘人強行遷往中原的許、汝、唐、鄧、仙、豫等州。這樣,朔方之地,空蕩無人。張說因功賜實封二百戶。

張說歷經邊鎮數年,熟知邊防事宜。當時沿邊鎮兵多達六十餘萬,他以時無強敵,奏請精減兵員,罷免二十餘萬。玄宗對裁減三分之一有些猶豫。張說解釋說:“臣久在疆埸,具悉邊事,軍將但欲自衛及雜使營私。若禦敵制勝,不在多擁閒冗,以妨農務。”

張說還着手對府兵進行了改造。當時諸衛府兵,成丁入伍,六十歲免役,其家又不蠲免雜徭,漸漸貧弱,大都逃亡。先天二年雖然有所改革,規定二十五歲入伍,五十歲放免,屢次徵鎮者,則十年免役。但實際上徒有此令,

並未能付諸實施。因此這時府兵之法日漸破壞,番役更替多不按時,衛士逃匿,宿衛之士無法得以保證。鑑於這種情況,張說建議,請召募壯士充宿衛,“不問色役,優爲之制,逋逃者必爭出應募。”玄宗同意募兵,不過十幾天,即得到精兵十三萬人,“分隸諸衛,更番上下。兵農之分,從此始矣”。

張說的精減邊兵、改革府兵,有利於減輕人民的負擔,也增強了軍隊的戰鬥力。王夫之評論說:“張說所奏罷之二十萬人,無一人可供戰守之用,徒苦此二十萬之農民於奉拚除、執虎子、築場,供負荷之下。故軍一罷,而玄宗知其勞民而弱國也,而募兵分隸之議行,漸改爲長從,漸改爲彍騎。窮之必變,尚可須臾待哉?”

政治

開元十一年(723),張說進爲中書令。在政治制度上所進行的重要改革是奏改政事堂爲中書門下。政事堂在唐初設於門下省,爲宰相議政之所。貞觀之後,中書省權力漸重。武周時裴炎由侍中改任中書令,爲便於政務推行,遷政事堂於中書省,但仍是宰相議政之所。張說任中書令後,將政事堂改爲“中書門下”,並“列五房,一曰吏房,二曰樞機房,三曰兵房,四曰戶房,五曰刑禮房,分曹以主衆務焉”。同時,政事印爲“中書門下之印”。這一改制,使政事堂有其所轄部門與屬官,由宰相議政之所變爲朝廷最高權力機構。

唐玄宗統治前期,經濟繁榮,政治昇平,進入盛世。好大喜功的玄宗粉飾文治,特置麗正書院,聚集文學之士,或修書,或侍講,以張說爲修書使總領其事。由於文學之士受到寵遇,對其供給也十分優厚。中書舍人陸堅以爲他們“無益於國,徒爲糜費”,欲上奏罷免學士。張說反駁其言,說:“自古帝王於國家無事之時,莫不崇宮室,廣聲色,今天子獨延禮文儒,發揮典籍,所益者大,所損者微。陸子之言,何不達也!”玄宗聽到後,“重說而薄堅”。

開元十三年(725),改麗正書院爲集賢殿書院,定書院官五品以上爲學士,六品以下爲直學士,張說以宰相爲學士知院事。他雖然地位顯赫,卻很謙遜。玄宗欲授任張說爲大學士,他推辭說:“學士本無大稱,中宗崇寵大臣,乃有之,臣不敢以爲稱。”後來在集賢院舉行宴會,照舊例,官位高者先舉杯,張說欲打破陳規,便對諸士子說:“吾聞儒以道相高,不以官閥爲先後。”於是,衆學士一起舉杯同飲,一時傳爲佳話。張說雅重詞學之士,善於用人之長。當時,在文學上有造詣、有名聲的韋述、張九齡、許景先、袁暉,趙冬羲、孫逖、王翰等“常遊其門”,趙冬羲兄弟六人,韋述兄弟六人並詞學登科,張說極口稱讚:“趙、韋昆季,今之杞梓也。”

張說“爲文俊麗,用思精密,朝廷大手筆,皆特承中旨撰述,天下詞人,鹹諷誦之”。是當代無人能企及的。他一生著作宏富,除了參與修撰《三教珠英》、主持改撰《開元五禮儀注》以外,還主持編撰了《大唐六典》。又奉玄宗之命,與他人一起類集要事,爲諸王子習讀而編寫了《初學記》30 卷。後人收集他的詩詞、文賦、表奏、碑文、墓誌,總成文集30 卷。

文學

張說前後三次爲相,掌文學之任凡三十年,爲開元前期一代文宗,品評文苑,獎掖後進,深孚衆望。他爲文俊麗,用思精密,朝廷大手筆,多特承帝旨撰述,尤長於碑文墓誌。與許國公蘇齊名,號稱"燕許"。皇甫《諭業》論唐文首列二家,謂"燕公之文,如口木口枝,締構大廈,上棟下宇,孕育氣象,可以變陰陽,閱寒暑,坐天子而朝羣后。其文駢、散兼擅,《舊唐書·張說傳》載其《諫武后幸三陽宮不時還都疏》等疏表 3篇,皆政論名作。其他題材佳篇,如《起義堂頌》、《西嶽太華山碑銘》、《貞節君碑》、《姚文貞公神道碑》、《齊黃門侍郎盧思道碑》,或淵懿朴茂,或放出奇。沈曾植《菌閣瑣談》認爲“燕許宗經典重”,已開中唐古文作家樑肅、獨孤及和韓愈、柳宗元古文運動的先聲。張說又能詩,具盛唐風貌。官嶽州後,詩益悽婉,人謂得江山之助。古體如《鄴都引》,沈德潛以爲“聲調漸響,去王、楊、盧、駱體遠矣”(《唐詩別裁集》);近體如《幽州新歲作》,方東樹以爲“情詞流轉極圓美”,“親切不膚”(《昭昧詹言》)。一雲張說又能爲小說,相傳《虯髯客傳》爲其所作(《說郛》、《虞初志》等題張作),但無確證。

有文集30卷。今通行武英殿聚珍本《張燕公集》25卷、《四部叢刊》影明嘉靖丁酉本《張說之集》25卷。事蹟見新、舊《唐書》本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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